“嗯。提高了很多。原来你了就是户县的水平,现在都赶上长安区的水平了。”戚飞说。
“贱人,搞了半天,我还在城郊一片转悠。我不要做‘城乡交际花’,我要钟鼓楼那片最抢眼的那个。”水水把戚飞杯里的酒续满,又帮我把茶水也续上。
“你这是要做‘钟楼小奶糕’啊,还是要做‘米旗娃娃头’啊?‘城乡交际花’就算不错的了,回到你们陕北老家,恐怕你连个花都当不成,只能头上顶个白帕帕,手里拿个粪叉叉,赶着一群羊大大,一踩一脚土疙瘩,吃的是洋芋擦擦,拉的是硬成怂的屎粑粑。”说到最后,戚飞自己都笑得前仰后合了。我在一旁听着,也是强忍着差点没笑出声来。
水水指着梁强和李爽说:“别笑。不许笑。”又拍了拍戚飞的肩膀说:“唉,姐姐说的还真是,要不是有姐姐在,我呀,还真得过那样的日子呢。”水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