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等到相见的那时已经是“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秦箫见我沉默,轻轻的抚摸着我的手背:“别想那么多了,总会好起来的。事情没你想像的那么糟糕。唉,其实,我也挺想去看看你爸妈的,只可惜,他们不认我这个‘女婿’。”
“是‘媳妇’!到了我家还想占我便宜。”我说。
“好好好。是‘媳妇’。反正又不是经常去你爸妈家。”他的话题里又透出了他的坏劲,就算他现在嘴上答应着是“媳妇”,可我平时都是生活在这边,是做他的“媳妇”,从比例上来讲,他被叫“媳妇”的次数远远小于我的。
秦箫问起了水水的案子,我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跟他一讲。听得他目瞪口呆,说:“戚飞这是带着你们在演tvb的电视剧吗?”
“哪有那么夸张。戚飞说我们是在演‘三个寡妇勇斗一群女特务’。”我说。
“得了吧。就你们仨,哪个是寡妇了?我不是好好的嘛,李爽不是也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