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意思?老鸨子笑开颜!你不过是他利用的工具。还真以为他能对你真心啊。做梦吧。我水水虽然没啥本事,但看男人一看一个准!我说他不行就不行。他长得就一副千刀万剐陈世美的样,活该阉割炮烙的薄情郎!”
“你这是唱的哪出戏的戏文?”我问。
“不是哪出戏。是我自己想的。不行,我不能就这么轻意的饶了那个死贱人。”水水说着打通了个电话,问:“你们会所能不能出台啊。有没有带病的啊?啊?没有?我出高价,给我找个有病的,病越多越好。最好是有艾滋病的!我一会地址发给你!”挂了电话,水水嘴里嘀咕着:“小样,跟老娘斗,搞不死你。”水水看了看我们:“跟你们没关系,不用那么看着我。我都说渴了,那个达达自己弄的那个‘碧池飘血’在哪?给我泡点喝。”
“你才是那个‘碧池’呢!那叫‘碧潭飘雪’。”戚飞让我坐着别动,他起身给水水去泡茶:“你要喝的那个是烂婊子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