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感,只是话语相当少。他害怕面前的这些人问及一些在北京发生过的事情,不愿回忆那些煎熬的日子。
电视新闻里讲述一个女人被自己的相亲对象约出去喝酒,喝多后带到了宾馆qiáng_jiān了,醒来后闹着要自杀的事情。水水睁大了眼睛,十分难以理解的说:“多大个事嘛,别说还是个相亲的对象,就算是在一起喝酒的人也没必要搞得要死要活的啊。”
“要是换成是你,你是不是还要配合一下?”戚飞问。
“那当然,反正喝多了,先爽了再说。等到第二天酒醒了,完全可以说‘哎呀,我昨天喝的太多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这就是喝了酒的好处。”
“那要是qiáng_jiān你的那个人是玉妈呢?你还要什么都不记得吧?”王美丽讪笑着说:“估计那时候你自己都得拿着水果刀沿着自己的菊花挖出一个大洞来,把那坨被他碰过的肉扔给狗吃。”
水水刚塞到嘴里的一块红烧肉还没来得及嚼就吐了出来:“你真恶心。别说是那块肉了,我连整个人都觉得脏!”
坐在戚飞和水水中间的梁强突然想起以前的事情来,于是问:“我听说,水水以前不是有过一次搭便车被qiáng_jiān的事嘛!”
“你都听谁说的啊?”戚飞马上露出一副很厌恶的表情。梁强见戚飞的脸色变了,马上改口说:“我不也是听说的嘛,水水那么红,戳他是非的人也多,我也就听听罢了。”
“他有多红?有我红吗?”戚飞大白眼一翻,一副训斥家奴的表情:“不过呢,那是倒是真的。”戚飞又对水水说:“你自己说吧,省得别人传来传去的,都不知道最真实的版本是啥样的。”
水水听到戚飞要他讲讲那段往事,突然捂着嘴大笑:“哎呀,那都是好早以前的事了,你们不提我都忘了。其实也没有外面什么的那么邪乎。就是有天晚上在酒吧里碰到个帅哥。然后就坐在一起聊天啊,喝酒啊。后来我回家的时候在路边打车,他就凑过来问我要不要搭他的车,他顺路把我送回家去。”水水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梁强马上给水水把酒杯满上。
“送你回家,咋把你送到山上去了?”王美丽不怀好意的问。
“上了车就往城外开,一边开一边摸我大腿。说喜欢我,说我嗓子好,说我人漂亮,说我身材好。我知道虽然他说的这些都是实话,但还是想讨我欢喜,跟我干一炮。我就问他,你是不是想干我啊?想干我就去汉庭开个房吧,我有会员卡,可以打折。然后,他就说,去酒店开房没意思,想玩更刺激的。我就问他还有啥比开房更刺激的?他说,车震打野炮。我觉得是比开房刺激,就答应他了。后来他就开着车去了翠华山,在没人的荒野里对我做出那种事情!”
“哪种事情哦?”披头士对水水隐晦的描述觉得不够过瘾,再三追问水水要他说得更加细节。他并知道他这样好奇正好中了水水的圈套。
水水假装不好意思的说:“讨厌啦,非得问那么清楚。你知道吗?他的毛毛卷卷的,像弹簧似的,哎,也不对,嗯,就像美丽现在那个头发的那个卷一样。”水水这么说,披头士两眼放光。王美丽听得嘴一歪,把刚刚擦过嘴的纸巾团成团扔在水水的脸上:“说你的事呢,扯我干嘛!”
“是你男人要听啊。其实也没啥,打野炮嘛,无非就是换了个地方而已,又没有啥新花样。干的正嗨呢,他电话突然响了。他拿起电话吓得大气都不敢喘!”
“咋了?他老婆还是他男人啊?”梁强的好奇心也被水水勾了起来!
“都不是!是他老板!他老板问他把车开到哪去了,客人过来修车,修好了让他开出来试试,结果现在人家客人过来取车,还没见他的影儿,老板就打电话叫他。他吓得赶紧叫我下车,我一边提裤子一边问他咋啦咋啦。他没头没尾的嘴里胡言乱语,把我扔在荒郊野岭的自己开着车跑了。我没办法就黑灯瞎火的走了四五个小时才走到公交车站回的家。”
“传说的不是你搭车让司机看上了,然后把你拖到没人的地方qiáng_jiān了嘛。后来还叫来了他好几个兄弟一块把你轮了嘛!”梁强强调自己听到的那个版本和水水所说的这个版本的强大区别。
戚飞又对梁强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你都在哪听到的这些乱七八糟东西!就他这样的,你认为会有人要lún_jiān他吗?”
“是我自己说的啊!”水水摆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看着大家:“我觉得被修车小弟白干了一炮不精彩,我就自己润色了一下,这样才配得上我水水的身份嘛。再说,出来混,要是没有点绯闻,没有点非凡的经历,那多没意思。”
“我就没有那些绯闻,没那些经历,还不是一样!”戚飞呛声说。
“所以你现在不红了啊。现在才会混成这个样子啊。也就是梁强狗不嫌馍馍硬的天天追着你跑,你看还有谁像以前那样整天的苍蝇追粪似的轰轰的一大片!”
戚飞听了苦笑了一下:“这天下啊,以前是我们的,现在是你们的,将来都得成了那些小婊子们的!”戚飞的话大有大江东去的无奈感。不过,他也是无所谓那些名与利,倘若真正在乎,也不用和我们坐在一起忆往昔了。
出了饭店,披头士和顶着泡面头的王美丽直接去了酒吧。水水也被人叫去做牌搭子。只剩下秦箫、梁强、戚飞和我晃晃悠悠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