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
“还有呢?”
“没了。”
“没啦?没啦你们俩个搞得那么亲昵!”他有点激动。
“你想太多了。”
“我他妈的哪想太多?你们要是没什么,你干嘛拼了命的跟他喝酒,还他妈的关了手机,还他妈的搂你的腰。谁他妈信啊!”
“你爱信不信。反正我们没什么。你要是认为我们有什么,那你咋想,就是咋样呗。”
他一个急刹车,我的头被撞了一下,我捂着头冲他喊:“你有病啊!”
“我看是你有病!”他说着出了车,打开我这边的车门,拉着我说:“下车!赶紧下来。”
“干嘛啊你?”我被他拉扯着下了车,站在他前面问他。
“我干嘛?我倒想问问你干嘛呢!你不想好好过了是吧?”他冲着我大叫。
“是,不想好好过了。你要是看不下去,分手好啦!”我冲他吼。
“分手!分手就分手!谁怕你啊!”他气得用力关上车门,自己绕过去,上了车,扔下我扬长而去。
我看着远去的车影,心里非常不是滋味。最不愿意说的话,最不愿听到的话,竟然在这种情况下说出了,听到了。而且,看到了他伤心愤怒的样子。我不知道自己做的这一切对不对,我只是不想让两个人到最后被伤得更重。
我坐在马路边上,朦朦胧胧的看着过往的车辆,觉得一阵寒冷。
☆、39 分手
我不知道坐在路边有多久。只是觉得越来越冷。一阵风吹过,让我顿时觉得胃里翻江倒海,没有忍住,一扭头吐在了地上。那股酒气出来,呕吐便接二连三。最后我连胆汁都吐了出来,吐得浑身无力,坐在那里直发抖。我挣扎着站起来,招手摆出租车想回到城中村我自己的房间里去。车停住了,司机看着我,很不情愿的问我去哪。我摸了摸口袋,发现并没有带那个房子的钥匙,但摆了摆手说不去了。
出租车司机气得冲我骂了句“贼你妈”,一踩油门便跑掉了。我站在那里苦笑,原来酒鬼这么让人讨厌。我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戚飞。在这个城市里,这么晚了我还能打电话骚扰的,也就只有戚飞了。
他接通电话,我对着他喊:“亲爱的,你还没睡啊?”
“没呢。你喝酒了吧?”他问。
“你咋知道的啊?我喝了一点,只喝了一点。和梁强一块喝的,就是那个师弟。”
“我知道他。你现在在哪呢?”
“我在马路上啊。我和秦箫分手了。”
“别胡说了。你在哪,我去接你。”
“真分了。刚刚分的,他把我扔到路边上,他开车走了。”我把位置告诉了戚飞。他让我在路边等着别动,他马上过来接我。
二十分钟后,戚飞开着车出现在我面前。他下车看着我说:“胖子,你咋喝成这样了。还说喝了一点点。”他闻了闻我身上的酒气说:“吐了吧?”
“嗯。这你都知道。你是狗鼻子。”我说。
“去你的吧。你才狗鼻子呢。吐了也好,省得你一会吐我车上。”他扶着我进了车。他坐上来后问我:“你想去哪?”
“我不知道。我没带城中村房子的钥匙。”
“那我把你送到秦箫那去?”他试探的问我。
“不去不去。都分手了。还去那干嘛。”
“哎呀,两个人打打闹闹是常有的事,哪能说分就真的分了呢。别整天把分手挂在嘴边上。听多了,让人烦,没准哪天真的就分了呢。我送你回去吧,我劝劝秦箫。”
“我不去。我不想看到他。”
“唉,那你跟我一块去医院吧。”
“去医院干嘛?”
“看水水和李爽去啊。他们在医院呢。”
“哈哈。水水又是吃黄瓜让李爽打啦?”我笑得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开怀。
“没有。是李爽住院了。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呢。也是刚刚给我打的电话,我正准备去他们那,你就来电话了。现在刚好,拉着你一块去吧。”
我在车上昏昏乎乎的不知道过了多久,戚飞喊我下车。一睁眼,看见已经到了医院门口了。戚飞扶着我,找到了李爽所在的病房。一进门就看见水水守在李爽的床边。李爽闭着眼睛靠在床头,不管水水问什么,就是不说话。直到水水看到我们,对他说“戚飞和胖子来看你了。”他才睁开眼看看我们。
李爽的手上缠着绑带,其他的方便没见到有受伤的地方。戚飞看了看,问李爽:“没事了吧?下手这么重,自己知道疼了吧。”他又问水水:“你咋样?”
水水摇头:“我没事。这次他没动我。”水水站起来拉着戚飞我们往病房外走:“咱出去说。”出了病房,水水还没等说话,眼泪先下来了。戚飞忙拿出纸巾给他擦:“别哭别哭,有啥委屈就说出来,咱娘家有人,不怕他。”
水水抽泣了几下,说:“这事不怪他。都怪我自己。你也知道,我现在在酒巴里比以前风光多了,喜欢我,追我的人也多了很多。他们没事就送花送酒,请我吃饭给我买东西。我就喜欢这些。我承认自己爱慕虚荣。后来有几个跟我相好,一来二去的就有了那事。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也有需求的,李爽一走就是几个月,我哪里忍得住。我就跟他们来往密切。每次李爽回来之前都会给我打个电话的。谁知道他这次没打电话就回来了。”
戚飞听水水这么说,阴沉着脸说:“你就是狗改不了吃屎。不偷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