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够行走的第二天,便挣扎着爬上烟墨儿的背,驱马出城赶路。
好在他虽心急,却也不是不晓得惜身。一路马背颠簸,但吃睡按时,运功不怠,算得上调养得当。等到太湖边上,那身伤已好得七七八八,便连心境内力,也大不同从前。
便是笑,也变得淡淡的,转瞬即逝。
他一路上问过不下百个人,有没有见过凌飞寒这样一个人。
凌飞寒的姿容气质独特出众,倘若见过,很少有人会不记得。然而霍青偏偏就没有问出一点消息。
他也知道自己是在做无用功。凌飞寒走得很是绝情,明知东来天都必与他道路重合,自然有的是办法不留下叫他察觉的痕迹。
而他离应天门越近,要为凌飞寒操的那份心相应的就越少了。
再问询他的踪迹已是徒然,何况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