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懿拍拍瞎子的肩膀,说:“兄弟别急,会有办法解决的。”瞎子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两人从洗车场出来后,继续顶着太阳沿街发宣传单,除了不太讲话外赵小懿也没觉得俞远有什么不对。
晚上,俞远推掉了和佳佳的约会,待在家里哪儿也没去,一直坐在电脑前专注的写着什么材料,直到深夜……
第二天下午六点半左右,夏炎拖着疲倦的身子回洗车场,今天跑了大半个东城,说了太多话,搞得嗓子也哑了腿也快断了,但是都没有任何进展,没人愿意帮他。
本以为拉下老脸找到在国税局上班的表舅的儿子说不定能帮自己担保,好歹五年前他女儿突发急性白血病时自己二话不说借了三十万给他帮女儿做骨髓移植手术,而且不久后自己就被俞远逮进去了,就一直没联系过,钱也始终没还上。
今天厚着脸皮到单位找他,他一见到夏炎时那一脸的忐忑不安看得夏炎比他还不自在。忐忑的是担心夏炎逼他还钱,不安的是害怕夏炎找他救济。夏炎也顾不得面子问题,开门见山直接说明来意,但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催他还钱的任何一个字。他却支支吾吾,乱七八糟瞎扯了半天,什么家庭担子重,要照顾女儿和爸妈,女儿每个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