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展昭疑惑道:“[醉生梦死]是什么?”
“[醉生梦死]是一种加了药的酒,喝过之后会产生幻觉,晚上可以助兴,很多达官贵人都喜欢。”阳晨看了看展昭,神情有些畏缩,“上次展大人来临江楼定席面,恰好被我听到时间,那天我们又被李佳肴锁在酒窖里,我就灵机一动,把加了料的酒换给你们喝。希望那酒能引起开封注意,帮我们早日脱离苦海……”
阳晨苦着脸道:“换酒的事是我一人所为,与其他人无关。”
众人恍然大悟:敢情那天集体中毒,居然是这个缘故。
众人非但不责怪阳晨,反而欣赏他的机智,若不是那几坛[醉生梦死]惹了麻烦,众人也不会立刻怀疑临江楼,想破案,还不知道要绕多少冤枉路呢。包拯最关心的是,“你所言‘买官卖官’是怎么回事,李佳肴一介布衣,如何能插手朝廷官员的任免。”
阳晨也说不准,“我只知道李佳肴为一个神秘人办事,他们偶尔会通过密道见面,那个神秘人势力很大,许多大官都受他控制,骄傲如李佳肴也对他言听计从,十分忌惮。”阳晨忽然想起来,“对了!那个王有才就是神秘人的手下,李佳肴谁的话都不听,只有王有才能哄住他。”
众人一愣,“王有才?”从临江楼抓回来的人里,没有王有才啊。
阳晨却道:“就是你们抓回来的领头男人,他就叫王有才,是个口蜜腹剑的小人。”
赵臻嘴角抽抽,这个会武功的年轻王有才,和不会武功的商人王有才,未免差太多了吧?难道王有才只是一个代号,还是那种可以批量生产、可以回收再利用的环保代号……
众人心中疑惑,料想阳晨也未必知道事情,干脆跳过这个问题。
包大人命衙役取来宫女佩文、侍卫王伟和徐富宝的画像,给阳晨辨认。阳晨看过画像脸色微白,用力咬了一下嘴唇,似乎是难以启齿。“这个女的我不认识,这两个男的在临江楼的客房住过两天,他俩似乎拿住了李佳肴的把柄,李佳肴让我们……帮他套话。”
公孙没听懂阳晨的言外之意,“套什么话?”
阳晨见公孙没有追问套话的方式,微微松了一口气,“是关于密道的事,那两个男自称是皇宫侍卫,巡逻时偶然发现皇宫密道,还在密道里听到李佳肴和神秘人的谈话。他俩现在落魄了,就想狮子大开口,威胁李佳肴供他们吃喝玩乐,李佳肴和曾被人这样威胁,当时已经起了杀心……”
阳晨犹豫道:“李佳肴让我们套话,问那两个男人还有谁知道密道的事,他们说还有一个怀孕的宫女也知道……”阳晨心中愧疚,“他们是不是都死了?”虽说自己是被逼无奈,终究助纣为虐,间接害死了三条人命和一个未出生的胎儿,阳晨心里堵得慌。
包大人默认了,叹道:“你知道是谁下手的吗?”
阳晨想了想:“应该是王有才。李佳肴这人对很多事都有洁癖,他喜欢打骂人,却从不杀人,何况是那样两个烂赌鬼,他一定觉得脏手,李佳肴不愿意做的事都推给王有才,王有才嘴甜一直哄着他,几乎是有求必应。至于具体怎么动手,我就不知道了……”
包拯道:“你可有王伟徐富宝留宿临江楼的证据。”
“有证据!”阳晨立刻道:“另一个小厮偷藏了两人的衣服,就埋在后院东北角的马棚里。马棚里还埋了账册和几封没烧干净的书信,都是我们一点一点攒下来的,就是为了今天揭发李佳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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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晨提供了许多重要线索,同时也交代了自己的罪行,包大人念在他一直被李佳肴胁迫,有心悔改又将功赎罪,量刑的时候会考虑轻判他。
问完阳晨,包大人又陆续审问了临江楼的其他人。
小厮们都对李佳肴恨之入骨,宁可暴露自己所犯的罪行,也要拉着李佳肴共赴黄泉。其它伙计厨子还在负隅顽抗,费了一番周折才吐露实情,他们的家人都在李佳肴手中,不得已才受制于人。
最后,据说是[王有才]的男子,被衙役押了上来,男子拉耸着脑袋眼珠乱转,一开口就是推托之词。“小人王有才见过青天大老爷!大老爷您明鉴啊!小人听从李佳肴的命令,犯下许多天理难容的大罪,小人自知罪大恶极罪无可恕,愿意揭发李佳肴将功赎罪!”
众人十分无语,这位骨头也太软了吧,还没审就全撂了?
王有才此人,冷眼瞧着似乎很有心计,熟料三句半过后,彻底暴漏了自作聪明的傻样。这货既然有脸装糊涂,众人就配合他一起装糊涂,假装不知道他的小算计,哄着王有才说出幕后人的消息。
包大人道:“堂下所跪之人姓甚名谁,哪里人士。”
王有才垂头丧气道:“小人名叫王有才,江南扬州人士。”
“公堂之上竟敢信口雌黄!”包大人猛拍惊堂木,吓得王有才一哆嗦。
王有才赶紧道:“大人饶命!小人真叫王有才啊!”看包大人又要拍惊堂木,王有才立刻辩解道:“小人本是无名无姓的孤儿,从小被师傅收养调教,师傅给我分派任务,让我不断改名换姓伪装成不同的人,我现在真叫王有才!”
王有才此人太油滑,说来说去不说重点,展昭道:“你师傅是何人。”
王有才还是打太极,“我师傅是上一个[王有才],是他让我留在临江楼做[王有才],他让我听李佳肴的命令,做李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