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是坐牢,是哪儿都没区别。
车子的封闭性很好,林叹在车里呆了整整一天,除了吃喝拉撒,剩余时间全在车上,看不到外面的太阳,感受不到外面的风,只有强加在身上,枷锁的冰冷。
此时终于抵达目的地,林叹被推下车时,脚下差点没站稳,他萎靡不振的站在武警包围圈中,周围是一片荒凉的草地,连风都很压抑,天上黑云压城般是堆得很厚的乌云,细细雨丝飘摇的洒下来,在他单薄的上衣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被押送的不止林叹一人,还有几个从其它地区转移来的罪犯。
他们穷凶极恶惯了,一看这天气就开始骂爹骂娘,如果不是手被束缚着,他们说不定会和前来接他们的狱警干上一架,来抒发自己的不满。
饶是如此,同样凶悍的狱警们毫不留情将警棍打在他们身上,让他们闭嘴。
所有罪犯在狱警的呵斥下排成一列,然后在无数直逼人心的视线中,往前方不远处敞开的监狱大铁门里面走,呈现在眼前的是一排十来米高的电网,里面分布着各处大楼,还有两个操场,许多穿着囚服的罪犯不断劳作……
有的和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