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箱被他放在一边,只见他埋头看着张晗眉头紧皱,“格老子的败家玩意儿,一天好事不干竟做这些蠢事儿!”他对着张晗踢了一脚,力道不大,人却滚出好远。他这才摘了帽子,眼含笑意地看着闻远清,道:“哟,贤孙,咱们又见面了!”
闻远清站在那儿,浑身都在发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来人走进来,大马金刀地坐在沙发上,然后房间的门“砰”的一声关上了。普通人瞧不见,可闻远清看得实实在在,那门的两边,各立了两个恶鬼。
尖牙利爪蛇尾,青绿色的皮肤坚硬如铁,口中滴涎,落地便烧出一块焦黑。单单是一个恶鬼,就不是闻远清能对付得了的,且不说一来来俩,面前还坐着位比恶鬼更凶残的大爷。
“贤孙站着干什么?快坐。”张越川翘起了二郎腿,双手交叠在一起,一副贵公子的模样。他的皮相比起张晗,那可是火炬比火柴,光亮的可不止一星半点。明明四十多岁的人了,看起来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