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脱离半莲教找到他时,他正在师塾教书,捧着书在教室走来走去,偶尔还抽一些学生起来回答他的问题。当时我就想,是了,这才是他该过的生活,没有拘束,没有伤害,自由自在在那里做他想做的事。
那天我就守在窗外看了他一下午。因为我的到来,如果没有什么身份会招来闲话,我就以他的娘子自居,我用冰蛊把他体内的七色七香蛊封住,就这样我们相敬如宾的过了四年,我没有什么奢求,只要能待在他身边就足矣,可冰蛊只能封印七色七香蛊四年,这四年里我配出让七色七香在沉睡中成熟的药,七色丹一脱体,毒素就会由在身上蔓延,我只能暂时抑制住他的毒素,可配方里有一份心头血,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我就不必多说下去。”
“不伤人取心头血,只能用蛊虫。就算你将自己全部喂了蛊虫,这方法也救不了他,这又是何苦呢?”
“何苦呢,”水瑶苦笑。
“我只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