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劳德·方。”水云天张口吐出的却是一个明显带着异国情调的名字。
“那又是谁?”确定自己绝对不可能听水云天甚至从任何人口中听说过像这样的外国名字,穆然追问着水云天。
“你知道,就是送我香水的那位调香师。”有些迟疑,但水云天还是说了下去。“我也不是不认为让他过来有些不妥,但他的确从过去起就不喜欢住酒店。”
“那他是为了什么过来的?”穆然狐疑地盯着水云天。虽说他身为男人的他并不像女人那样小心眼,但那个什么克劳德的行动却还是显得很可疑。
“这个我倒是也没有多问。你也知道,既然我们只不过是普通朋友,别人的私事我也不想问得太清楚。如果你实在是不愿意,那我去对他说,也许可以想个折中的办法出来。”水云天的确是有些犯难,不知道究竟该怎么做才能够避免那看上去似乎已经无法逃避的麻烦。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