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安墨敛目,重复的再三道。
却也是另类的一种苍白,因为他无法回答旬苫的问题,他什么都不在意,那么他做的一切都是站不住脚的。
这是安墨最为可悲的一点。
“家主,您不想知道,过了二十多年疯子生活的卫陵兮,现在倒底变成了什么模样?”
“家主,您真的不在意,那二十多年里,卫陵兮旁边一直有一个善御,而没有你?”
“家主,回一趟旬家的时间差,你认为自己会输了全部么?”
安墨抬头,目光直直的盯着旬苫,并不畏惧他那透视人心的视线,孱弱却坚决,苍白却犀利,直指核心。
悬挂在客厅的画,在月色的模糊下,透着一层黯淡的森暗,诡异中,让人觉得心神不安。
“卫陵兮希望旬苫回旬家,希望再看一看鲜红色的郁金香,那里,将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终结。”
“如果你不愿,那么就让旬家和满园的郁金香陪着我火葬吧。”
这一刻,安墨仿佛与卫陵兮彻底重合了,他再次复述了那句话。
惊人的相似度,安墨和卫陵兮好似就是一个人,清隽疏离,浅淡的笑意一直挂在唇边,一瞬间的恍惚,让旬苫心底骤然不稳,随即剜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