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百里双手被制,只好白赚这一场看。
说了眼珠子,唐逢春便眯了眯眼去瞧姜百里的。
本以为单一双黑眼,姜百里说自己非属外族,亦是满头乌发,理所应当。
此时近了细看,灯烛照不清明,反倒看出些青如靛来。
床上,二人这么叠着,虽头回见面便被唐逢春半面身压过,这回却不同,姜百里只觉得暧昧之极,唐逢春熏香用得狠了,熏得整居整室似是都旖旎起来。
“嘘。”姜百里要说什么,唐逢春将他止了。
“来了。”唐逢春道。
便站起身来将身上衣裳抚一抚,回作其时贵妇人模样,将门开了走出去,回自己那间房里等着。
江闻失不失礼都寻上门过,道理规矩还要悬着,门板叩叩几声响,唐逢春才站起来将门扇启了。
仿若回去一趟又得了什么羞病来,江闻连他眼睛都不敢看,双手捧一只木匣,道:“夫人,这是谷里带来的……是好用的治伤药,见血了便抹上些,不日便痊愈了。”
唐逢春还是照样收了。
道谢么,还是那一套,装哑的本事好得很。
“夫人若还有需,只管找我……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