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良畴,即是有妙计的。”男子道,“都晓得捉姜百里不是为了他一颗人头,区区七十三条人命,又值多少铜廿?”
“江湖里,不过是人骗人,鬼骗鬼,都说是要为民除害,一副仁义君子模样……”
“诶,生计所迫么。”良畴笑嘻嘻道。“弓卿亦不必看轻。”
“不知姜全将悲问抄藏到何处。”弓卿挥一挥手,让地上跪着的人出去。
“捉到他那遗腹子,便晓得了。”良畴道,“听说他寻到了好帮手。”
“嗯,回报说其中二人身法看来是唐门、藏剑弟子。”弓卿道,“还是好手。”
“那个唐门,你我都是认识的。”良畴双手揣在袖中,神色如常道。
“我坊同唐门素无往来……”弓卿说到一半,突然停了,“……是他?”
“正是。”良畴道,“唐逢春又活了。”
“竟还活着……”弓卿似在沉思。
“我们寻姜百里寻不见,但我晓得有一人,寻唐逢春,如探囊取物啊。”良畴道,“那么弓卿兄,我此计如何?”
弓卿思索片刻,答道:“便依你说的办。”
漠里偌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