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赌气?”姜百里也学他问。
唐逢春却摇摇晃晃站起来:“不早了,回房休息吧。”
姜百里眼睛一瞥,角落里一个影子掠走,心想道那良畴有诗可写了,嘴里答唐逢春:“是要回去休息了。”
两个醉汉并肩而走,道不宽,难免擦肩碰手。
唐逢春先到,推门进房,却不想姜百里也转身挤进来,还将门掩了。
房内未掌灯,姜百里借着烈酒东风,将唐逢春手臂一把拉了,便抵在门边墙上。
暗里看不清,二人吐气都带着酒意,姜百里离得极近,唐逢春眉眼本是极好看的,此时未挣他,姜百里一双夜里视物的眼睛这时便觉得是沾着了好处。
姜百里把醉意当作轻狂本事,一时色胆包天,低头便将用自己一张嘴堵了唐逢春生得厚薄相宜的一双唇。
口舌里都是烈酒余味,交缠里混做一处,恍惚间姜百里觉得比方才烈酒再令人多醉几分。
唐逢春未阻他,反而任他舌头在口里肆意妄为,姜百里更是色向胆边生,手摸索下去,要解唐逢春腰带。
顿刻里被一只手按住了。
唐逢春使了点巧劲,将姜百里一双手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