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得……”那黑纱人便如此嘶哑一声跪倒在地,再无声息。
唐逢春现出身形来,几人这才看到黑纱人胸口所插一支夺命箭,自背心透体而出。
“唐大哥真是……”第九宗将郭霖扶起。
“兵不厌诈。”唐逢春道,“快走,客栈里的人以我毒刹再困不得多少时候。”
四人间三人又多受内伤,只得强提内劲使轻功而走,疗伤之事交来日再做。
夜风四起,吹起飞沙漫天,天未尽黑,漠里日月同辉异景便真切来照逃命客。
“弓卿,先回吧。”良畴道,“你不在几日恐怕群龙无首。”
弓卿着一身墨黑滚丝宽袖袍,在厅内端坐:“我可另派人去,他们既已对你生疑,你何必……”
“弓卿,苦肉计做不得了。”良畴笑答,“只得下一剂猛药。”
“什么猛药?”
“你的人已经失手。”良畴答,“唐逢春捉不住,便留不得了,此计……唯我可为。”
“你……”弓卿犹豫片刻,道,“那便由你去办吧。”
“谢坊主。”良畴恭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