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点水般的痒意稍纵即逝,疼痛接踵而来!嗬嗬的声音从喉咙口漏出,南宫志已捂着脖子摇摇晃晃站起来,神情懵然又不可置信,双手处鲜血喷涌,跌跌撞撞向后连退几步。
沈羲沉呼吸间全是血腥气,从地上踉跄着要爬起来,而突如其来的晕眩和脱力,使他翻身间脑子里顿时嗡嗡作响,喀的一膝盖结结实实地磕到坚硬的地面,眼前发黑。
身后扑通一声,南宫志已倒地,抽搐着,死不瞑目。
沈羲沉几乎手脚并用地摸索到牢门的铁栏,扶着站起来,腰部那处刺痛明显,他已经开始觉得呼吸困难,吞咽间有种麻痹感。
不行!!就算要死,也绝不会是这种死法!刹那间,剖开五脏六腑的疼痛如期而至!沈羲沉闷哼一声,冷汗涔涔,死死抓住栏杆的手勒得发白。
片刻后,犹如刀滚的疼痛褪去,原本刺疼的腰部转而发痒,隔着皮肉锁在骨头里发作的痒。这种痒意很快又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缓慢的燥热,好像有把火顺着脊背烧进心里,烧得人烦躁急迫。
沈羲沉手脚仍旧冰凉无力,却觉得自己的体温在不正常地持续提高。难道伤口浸水发炎,开始发热发烧?无法坐以待毙,下定决心后,沈羲沉狠狠用力咬向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