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瑞虽然觉得父亲有些小题大做,此时却也认真道:“父亲,孩儿与太子殿下从小交好,太子是君,孩儿是臣,太子之命孩儿不得不从。只是,这件事事关潘家安危,孩儿也不得不据实告诉父亲,昨天,太子殿下的确是来了孩儿的院子,却是并没有与孩儿对酌。事实上,太子殿下来的时候就是醉酒的状态!”
潘远山一阵心惊胆战,示意潘瑞继续说。
潘瑞道:“太子来的时候走路都有些不稳,告诉孩儿,他在宫里遇到些不愉快的事,所以出来散散心。让孩儿对外宣称太子与孩儿对酌,其余的一概不许说。太子的命令孩儿哪有不听的道理,故而虽然孩儿心里尚有疑惑,却也叫信得过的下人们好好安置了太子。当天的确有皇后宫中的公公前来询问,孩儿依照太子吩咐,只叫人去回,太子与孩儿对酌。那宫中来的公公便回去了。这一夜都是孩儿院子里的丫鬟们在伺候太子殿下,孩儿与太子殿下并无交流。第二天一早,孩儿去太子那里,却没见到太子,丫鬟说太子已经离开了。”
潘远山眼皮一跳一跳的,只觉心神不宁:“太子只在你院子里宿了一夜?他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