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尽管没有看着他，但在和他师尊问着话的时候却一直是在关注他。
不对，说是关注不如说是观察他。
……原着里……白牧羽这个人就出现了一个名字，帮助主角干掉了boss……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
所以说为什么会关注他啊，而且作为一个仙君你能稍微掩饰一下神识么= =特么真不好意思他是天赋剑者，还是极阴之体，感知能力比一般人强好么= =
作者君你特么写原着能写清楚么！！这种帮主角的人能写清楚来历么？！不要光写妹纸了好么qwq
“……如此，一切小心，你们走吧。”就在叶九柒纠结中，白牧羽和路修炀的谈话也已经结束，路修炀和身后的弟子一齐起身，同时白牧羽一挥手，每个人手上都多了一个玉瓶，“这是我亲自炼的九渊丹，可提升一阶实力半个时辰，但是后遗症却是全身经脉寸断，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使用。”
“谢门主！”所有人抱拳行礼道。
同时转身离开。
“叶九柒，你留下。”突兀的声音不仅让叶九柒一愣，其他所有人都是一愣。
……门主是怎么知道叶九柒的名字的？而且……独独只叫他一人留下。
其他宗的不少人脸色都是一变，尤其是法宗的那一个仙人，一种嫉妒的情绪横亘，这种时候被单独留下必定是门主有什么特别的吩咐，说不定还会赏赐他一些东西。
法宗从来与剑宗不对盘，自然是内心妒意最强。
叶九柒却是全身一僵……他不知道白牧羽到底是处于什么立场的，是那要抓他的人呢，还是……帮他的人呢？
叶九柒直挺挺的全身僵硬的站在那里。
敌不动我不动。
敌动……我也不动= =
“叶九柒，新一任的空无使。”白牧羽开口了，叶九柒更是不感动。
空无使是什么鬼啊= =
……等等，当年收凰鸟的时候，凰鸟似乎叫过他“空无大人”来着……这两个不会有什么联系吧……
“你手中的凤凰已经虚弱到没有办法支撑了，若再不去混沌池他们便会成长失败，失败怕是会暴走的，凤凰的暴走可不是什么小事。”见叶九柒不转过去，白牧羽也不恼，只是悠悠的说道，叶九柒却是一凛。
终于转过了身：“你……”盯着白牧羽，眼中的疑问很明显。
“你身上有凤凰的味道，凤凰的主人便是空无使，掌管混沌池，不过看来，天帝还未发现有你这个天孙在。”白牧羽又开始摆弄起花花草草。
叶九柒看着男人，又一个知道他身份的人。
“我知道你是谁并不奇怪，因为你的脸。”白牧羽没有抬头却知道叶九柒想要问什么，不过这一句话说出来却是让叶九柒的疑问更甚。
“我的脸怎么了。”白牧羽应该没有恶意，和那些人应该也不是一伙的。
“你的脸和你娘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多了些男子的棱角罢了。”白牧羽抬起头深深的打量着叶九柒，那眼神中的意味让叶九柒有些毛毛的。
而且……他的脸怎么可能和他娘一样？！他娘的脸跟他完全是两种极端好么= =
“我娘的脸和我没有一丝相似。”叶九柒抿唇。
“你娘转世之后的脸自然不一样，我说的是你娘还是天界天霄仙君的时候。”白牧羽望着叶九柒。
“……我的脸怎么可能？”这话问的有些语无伦次，孩子的基因随父母，也就是说他的长相应该是与他的父母的脸是相关的……没听说儿子会像母亲的前世啊= =
“你真以为你是云娘的转世和一个凡人生的？”白牧羽扫了一眼叶九柒，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盆栽。
叶九柒是彻底的呆住了。
卧槽……这特么什么意思，你特么告诉他他原来不是亲生的么= =
“……”大概是叶九柒纠结的表情愉悦了白牧羽，白牧羽开口了。
“你是云娘一个人生的。”白牧羽起身，“借由混沌池的力量混合着她的精血生出了你，一直将你养在混沌池中几百年，后来被贬下界，为了不让你消散，她分出了一魂一魄转世为人然后嫁给了那个凡人，将你作为儿子生了出来，剩余的灵魂在你出生后和那一魂一魄相合，后来的事情便是你出生之后的了。”白牧羽每说一句叶九柒就纠结一下……
……也就是说他是无性繁殖的。
卧槽他又不是植物为什么这么别扭呢？！
……原来他的灵魂都这么老了啊= =
“你……怎么知道这些？”这个白牧羽知道的可不是一般的多。
“因为在几千年前云娘还是天霄仙君之时，天帝曾赐婚于我二人，只不过还未成婚，云娘便被贬下界了。”白牧羽的眼神有些飘忽，似乎是忆起了什么。
“……”卧槽……这关系= =
如果他娘没有无性繁殖那这个白牧羽是不是可能就是他爹啊岂可修！
不过几千年前……他娘还真能够拖得，难不成是郎有情妾无意的戏码？
……白牧羽还真是可怜。
不过能够配得上他娘这个仙界长公主，而且还是仙帝赐婚，白牧羽的身份怕也不简单。
“我带你去混沌池。”白牧羽说道，片刻间两人已经是到了一处白玉砌成的池子处，池中浅浅的清可见底的水，看似普通，但这里确实是一切的初始，混沌之地的遗留之物，混沌池。
“这里并不是谁都可以来的，你是空无使，自然畅通无阻，而我身上有云娘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