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你摒弃过去的态度——”他用力揉了揉陈浮的下巴,确定将淤血都揉开了之后才满意地收手,然后说完了自己最后的那句话,“也不见得多健康。”
“你想继续上午的争吵吗?”陈浮问。他示意对方将手中的跌打药水拿给他。
季迟把东西丢过去。他想了想说:“算了,我们先睡个好觉,睡起来了有精神了再吵。”
陈浮就像季迟刚才一样,将跌打药水倒到掌心,两手相互搓热之后,将药水揉在季迟的眉脚。
这个位置敷药的刺激感让被处理伤口的人猛地一皱眉头。
但他没怎么动,任由对方仔细处理完自己脸上,这才走到浴室的镜子前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已经躺在了床上的陈浮再一次拿起书本,轻松调侃说:“在看自己破相了没有?”
“在看我应该拿起哪一个性格了。”季迟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
他对着镜子左右转了转脸,伸手在脸颊的各个部位揉动。
他做了几个表情,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眉骨处的伤痕,这几个表情和性格都让他升起了不顺手的感觉。
他开始皱起眉头。接着又对着镜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