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孟哲道:“你怎知道的?”
游孟哲确实觉得今天的客人有点烦,来了一波又是一波,赵飞鸿居然也能察觉到。
“那只鸡什么时候吃。”游孟哲实在忍不住了,指着院里拴着脚,咕咕叫的茫然的阉鸡,是几天前邻居送的,赵飞鸿一直养着,过年也不杀。
赵飞鸿莞尔道:“去烧热水。”
游孟哲啊的一声大叫,晚上终于能打打牙祭了,转身去厨房烧水。
赵飞鸿割鸡脖子放血,烫毛,破膛,游孟哲在一旁呆呆看着,两人都不说话,游孟哲忽然有种怪怪的感觉,像是不舍,又像是想像先前那样,过去蹭赵飞鸿。
当然赵飞鸿现在满手鸡毛鸡血,不能乱蹭,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游孟哲专心地看着赵飞鸿,他的侧脸笼着一层温润的光,眉毛,鼻梁,带着阳刚之气,却儒雅谦虚,没有丝毫盛气凌人的气势,更没有游孤天那拒人千里之外,或一切掌控于手心的冷冽傲气。
要是游孤天找上门来,与赵飞鸿打将起来,游孟哲有点怕了。
但赵飞鸿双修过,武功有进展,游孤天说不定还打不赢……游孟哲心里七上八下,只觉谁输了心里都不好受,最好能别打。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