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算得上什么?”他冷声说,说给旻轩,也是说给自己。
“那么这三年来呢?他走了三年,三年来音讯全无,他可以不在你身边也活得好好……”他戛然止住,强忍着下半句话没有说出去,因为他知道那下半句话的确很伤人。
旻轩的话使得淮钧多了一份慌张,不经思考,他立刻反驶道: “他过得不好!要是我在他的身边,我不会让他受伤,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
听及此,旻轩马上心虚起来,这份心虚使得他更决绝地将淮钧与陈璞的关系砍断。
他话锋一转,嘲讽地说: “皇兄,你知道我在哪里打听得到陈璞的消息吗?”
淮钧沉默不语。
“我是在扬州的宣楼里打听到陈璞的消息,而宣楼就是青楼,妓院!你以为他三年来是怎样谋生的?你以为他是怎样勾搭上宋乐玉的?你以为他还是当初在昭和殿里的……”
他的话愈说愈难听,淮钧听在耳内,内心疼痛起来,彷佛有血滴在心头,使得那沉睡在他心底的毒蟒又苏醒起来。
他猛喝一声: “说够了!”
被淮钧喝止住的旻轩有些怔然,但是他仍然冷冷地将刚才强忍着的下半句话说了出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