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钧的酒量比陈璞的好上不少,他看陈璞已经微醺了,只好夺过他手上的青玉杯,哄道:“我们赏月,不喝了,要不然你明天又头疼了。”
“不会头疼,因为我开心。”陈璞打了一个酒嗝,整个人放松在淮钧的怀里,一手指着上头的月亮,说:“有你在我的身边,月亮才是最美的,淮钧,这三年我有了新的生活,可是没有喜欢别的人,我这一辈子只喜欢你,好不好、好不好。”
“好。”单单一个字就包含了无尽的浓情蜜意,淮钧感动地摸了摸陈璞的头,又从他的额头一直吻到他的唇,最后两张嘴就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陈璞是个酒后吐真言的人,所以他知道陈璞对他的真心,而陈璞更是喝酒了就大胆起来的人,他忽然反客为主,抬起身,按住淮钧的头,越吻越深入,喘息也越来越重。
过了一会,他们才意犹未尽地放开,陈璞伸出手对淮钧说:“抱我回房。”
淮钧因他这个稚气的动作而笑了出声,嘴里说:“璞儿现在长大了,也不怕我抱不动。“但他却一边把陈璞横抱起来,往寝房去。
陈璞在他的怀里呵呵地笑着,“抱不动也要抱。”
“淘气。”淮钧又笑了一声,再缓缓地把陈璞放到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