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只是以事论事,反之是李大人过于偏颇大公主。”
眼看左丞相被一句话气得老脸都绿了,诺煦就觉得好笑,恰好淮钧走过他的旁边,他就跟他攀谈起来:“左丞相虽有才智,但毕竟是有私心的,不像右丞相事事先以国家为先。”
“右丞相的确是个有识之士。”淮钧也停了下来,等着诺煦接下来的话。
“李氏的人大多都敌不过自己的私心,左丞相如是,永霆亦如是。”诺煦把话题转到永霆身上,“我知道父皇将他和明珞的事交由你来处理。”
“是。”淮钧应了一声。
“皇兄知道你与永霆有过摩擦,但看在明珞年幼不懂事,别下手太重。”
“哈、”淮钧眼见诺煦假仁假义,毫不吝啬地冷笑了一声:“皇兄请放心,他们暂时都没有性命之虞。”不等诺煦答话,淮钧就靠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告诉我玉玺在二皇兄身上的人是皇兄你吧?”
诺煦默言不应。
他又说:“当日将二皇兄与四皇弟的事透露给我的人是皇兄你吧?”
诺煦双手握成拳头,青筋暴现,但他依然沈默,因为一切他都无从否认。
“所有事情我都是按照了皇兄的想法来做,大概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