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喝下了那滚烫咖啡。
入夜时分,两人在洗漱完毕后一同上了床。虞幼棠心里还思索着联络陆雪征的事情,越想越觉复杂,最后就心力交瘁的闭上眼睛,预备趁着身上舒服,尽早入睡。然而安稳了不过片刻,金光耀那边就开始对他动手动脚起来了。
他背对着金光耀低声道:「别闹,我要睡觉。」
金光耀欺身而上,从后方将手摸进了他那睡衣中去:「你睡你的,我让你做个美梦。」
虞幼棠闭目不答,想要糊涂着睡过去。然而不久之后,他还是蹙起眉头,喃喃抗拒道:「金哥,疼。」
金光耀不为所动的继续吮吸着他的一侧rǔ_tóu,时而是吸,时而是用牙齿轻轻啃咬。虞幼棠的皮肤雪白细嫩,仿佛可以在他的口中融化。
虞幼棠开始虚弱的瑟缩了——他连这种程度的撩拨都受不了,他是真的疼。
幸而金光耀终于是放开了他。
他在朦胧中松了一口气,可随即又觉察到对方爬到床边,正窸窸窣窣的从床下向外拖拽着什么。
他不理会,直到金光耀将他搀扶着抱坐了起来:「幼棠,别睡啊,你看一看这个。」
他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就见身前摆着个敞开的皮箱,箱子里还衬着绵垫红绫。四根雪白的玉柱横着排列了,是由粗到细,乍一看也并没有什么花样。
虞幼棠没反应过来,盯着那箱中物事呆望了半天,后来视野渐渐清晰,他终于看清了那玉柱的细微模样——这让他立刻满怀厌恶的猛一挣扎:「什么恶心东西?!拿走!」
金光耀攥住他的手腕伸过去,迫使他去触摸那精致玉势:「幼棠,这东西是我花大价钱买回来的,昨天晚上刚到手,是很好的暖玉,你来摸摸。」
虞幼棠情知不好了,开始奋力的作出反抗:「我不要!」他红着眼睛瞪了金光耀:「你放开我,我要睡觉!」
金光耀只用单手就轻而易举的压制住了对方。一只手向下探去抚至后庭,他气喘吁吁的兴奋说道:「幼棠,乖,别假正经了,你不就是想要这个吗?我让你满意就是!」
虞幼棠趴伏在床上,垂死挣扎的紧紧合拢双腿。金光耀见他很不合作,便使用蛮力扯下了他的裤子,又拉过一只枕头掖进了他的身下。口水吐到手指上,他籍着这点润滑抵向对方的后穴,用指尖打着旋儿的按摩揉搓。
虞幼棠这时还不肯安分,两条腿在床上乱踢乱蹬;而金光耀一手按住他的后背,便足以让他根本无法起身了。
金光耀的举动很是温柔,小心翼翼的揉按许久,直到感觉对方那后穴入口已经是湿滑柔软了,这才将指尖缓缓顶进。插入一个指节之后,他暂停片刻,待虞幼棠适应了再继续深入。虞幼棠这时却也不闹了,只是软绵绵昏沉沉的俯卧不动。
整根手指没入体内,金光耀掀开虞幼棠的睡衣,一边亲吻他那身体,一边搅动手指进进出出。如此过了不久,虞幼棠那边果然就发出了呻吟,而后庭处也是湿漉漉的有了水意。
金光耀见他显出了迷乱模样,两腿大张着,后穴却是夹的紧紧,就慢慢抽出手指,从那箱中挑出一根最小号的玉势,在那后庭处轻蹭了几蹭,然后抵住入口,一点一点的向内捅入。
这玉势做的十分光滑精巧,只比手指略粗不多,所以进入的倒也顺利;只是虞幼棠在情迷之际忽然觉出了后庭空虚,补充进来的又是个冰凉的东西,就知道金光耀是用了那玉石家伙。心生反感的极力回过头去,他喘息着向金光耀说道:「不要那个……我要你,不要那个!」
金光耀侧身在他面前躺了下来,一边伸手操纵着那根玉势,一边悲哀笑道:「我要是有,还会不给你么?」
虞幼棠忽然被那东西戳中了敏感一点,不由得仰头哼了一声。长长吁出一口气后,他还要极力的伸手向下,去推挡金光耀:「你用手就好……」他带着哭腔说道:「我不要这东西。」
金光耀向下移动了身体,又欠起身拨开了虞幼棠的手,凝神观看着那润白玉势在粉红穴口中插入抽出。对方那股间湿的一塌糊涂,玉势都被浸染的油亮起来,进出之际带了隐隐的水声。忽然将那玉势尽根拔了出来,他就见那入口依旧紧闭,毫无一点松弛迹象,果然是个宝贝。
暗暗的把手伸到自己胯间,他在欲火焚身之际只摸到了一团软肉。
虞幼棠被金光耀用玉势操弄的泄了一次——这一次就足以让他神昏力竭的昏睡过去了。
金光耀为他擦净了下身,然后又收好了那根玉势。无可排遣的tuō_guāng衣服抱住虞幼棠,他开始和对方磨蹭着翻滚起来。
他难受,他快要疯了。
三足鼎立
虞幼棠经过了几番辗转,终于和那位陆雪征建立了联系。
在这个七月的傍晚,他在保镖的护卫下,乘车来到了小白楼附近的一家二层楼的俄国馆子里,去和陆雪征见面。
为了掩人耳目,保镖们在邻近之处化整为零的伪装成了路人食客,而虞幼棠带着白重阳,进入楼上一处小小雅间内,提前点好了几样菜品等待——他是主人,理应早到的。
他在雅间内静候良久,直到夜色升起之时,忽然有人敲响了雅间房门,却是那陆雪征终于姗姗而至了。
虞幼棠久闻陆雪征大名,此刻就饶有兴味的站了起来,想要瞻仰一下这位杀手的尊容。
白重阳走去开了门,请进来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