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罗的钟声和这一定不一样,一定是唤起山上贪睡虫鸟的清泠之声。我微微叹气,头也不回的踏上我的道路。
虞明说:“严白,我突然想一个人上路了。”
此时我很想告诉他我叫炎柏,不是柏树,而是谐音淡泊。
时机还不够,我不能一时头脑发热,说出后悔的话。
当然我不可能放过这次拥有他的机会。
“如果你想着的那个女人会从地里面爬起来和你一起上路,那么可以抛下我。”我很残忍的剜开他血淋淋的伤口,丝毫不怜惜的微笑。
最终他也许会知道是我亲手结果了那个女人,即使有那么一天,也是我完全得到他的那天。
他竟然笑了。
虞明习惯性的摸摸我的头,一手牵马一手牵我。他完全没有怪罪我的意思,反而让我心头不安。这么走了半天,我们一直没有说话。
住店吃饭没有拿出银两,我放开胆子吃喝,还摔破了好几只印着青花的杯子。
虞明说:“这么消耗下去,我会考虑当了你的衣服。”
很明显,在日常的交流中,虞明十分不擅长找话题,找了这么一个蹩脚的切口。既然是他主动打破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