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特么做梦了,赶紧给我放手!我要叫人了!”唐宋使劲挣扎,可这小身板儿怎么能敌得过在部队里混过特种兵的叶臻,他的手劲可不是一般的大。
“随你,如果你想让人旁观,我不介意在这上了你。”叶臻一脸随意。
唐宋气得浑身发抖,不过倒是没再大声嚷嚷,虽然自己不是十分相信,但万一他真干出这种事儿来呢,他不要脸自己还要呢。
出了电梯右拐,叶臻掏出钥匙开了门,把唐宋往屋里一推,又反手将门锁上。
唐宋得了自由,立马四处寻找能当武器的东西。
叶臻扯开领口坐上沙发,好整以暇地看唐宋在屋里乱翻,悠然地说:“劝你省点力气,等会儿好好享受。”
享受你大爷!
唐宋翻了半天,最终举着个花瓶瞪视眼前悠闲的变态,意图十分明显,敢乱来就同归于尽!
“折腾完了?那就脱衣服吧。”叶臻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早办完事早睡觉,明天还要去部队呢。
脱、衣、服?
唐宋简直要气爆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白瞎了这张不错的面皮。
“你别过来,不然我就不客气了。”唐宋的手微微发抖,砸人这事儿毕竟以前没干过。
有完没完?叶臻有些不耐,迈开步子朝唐宋走去。
唐宋眼一闭心一狠,抡起花瓶朝前面的人挥去。
叶臻轻松一闪,劈手夺过花瓶朝沙发一丢,回手一拳招呼上他的肚子,声音已经有些冷:“老实点,我今晚不想动粗。”
唐宋的肚子二次受伤,眼前有些发黑,撑着口气推开叶臻的手,咬着嘴恨恨地瞪着他。
叶臻的眼神一冷,戾气上涌,唰一下撕开唐宋的衣服:“你自找的。”
拎起唐宋往卧室走去,踹开门将他往床上一扔,随手抓起桌上的一条领带把他的手捆了起来,又去脱他的裤子。
唐宋一看自己这马上就要被上了的节奏,立马颓了,哪还有什么硬气,红着眼求道:“你别这样,求求你,我真不喜欢男的,你找别人吧,我做不了,真的,求求你放了我吧……”
叶臻把唐宋tuō_guāng后又把自己扒了个干净,俯身压上唐宋:“你乖一点,我就轻一点。”
唐宋摇着脑袋哭:“你放了我吧,我做不来,我错了,我不该招惹你,你放了我吧,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招惹你了……”
叶臻眉头一皱,将旁边撕烂的衣服塞进唐宋的嘴里,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支润滑剂,拍了拍他的脸:“第一次?”
唐宋一边胡乱摇头一边呜呜点头。
“疼是肯定的,不过一会儿就会舒服的。”叶臻分开唐宋的腿,一边涂润滑一边道。
唐宋拼命地扭动身子试图让这个变态放过自己,可是变态完全无视自己,压住自己的腿飞快地涂着清凉的小药膏。
当叶臻进入的时候唐宋只剩一个念头:老子保留了二十多年的chū_yè没有了!
痛苦的嘶喊被堵在了嘴里,唐宋只能发出闷闷地声响。
叶臻舒爽地呼了口气,拍了拍唐宋的脸:“放松,你夹得太紧了。”
唐宋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满脑子满世界都是疼,好疼好疼无尽的疼,长这么大从没这么疼过。
叶臻一边抬手逗弄唐宋小巧红嫩的乳/头,一边缓缓抽动,温暖紧致的感觉让他十分舒服。
屋里的温度有些高,酒意被身体的火热一激,又有些上头,叶臻也不管身下的人疼不疼了,开始加大力度满足自己的快/感。
唐宋疼得有些麻木,掉着眼泪认命地承受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第二天早上唐宋醒来的时候,看到叶臻正裹着浴巾扯着毛巾擦头发。
“醒了?”叶臻丢掉毛巾,开始穿衣服。
唐宋不说话,抱着被子缩了缩,警惕又愤怒地看着叶臻。
叶臻从钱包里抽出一沓毛爷爷,朝桌子上一扔,又继续穿衣服:“给你的。”
卧槽!还给钱!当自己是出来卖的么!
唐宋不能置信地喊:“你这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
“怎么不要脸了?你不是也很爽么?”叶臻头也没抬。
爽个毛线!明明很疼好么!
虽然后来第二次的时候疼习惯了,微微感到了些许舒服,但是自己会承认吗!自己会告诉他确实有一点点爽到吗!不可能告诉他的吧!
于是唐宋红了脸冷哼了一声,没吭气。
“一会儿你可以洗个澡再走,门带上就行。”叶臻利索地穿好军装,准备出门了。
唐宋依然不说话,翻着白眼儿研究天花板。
“对了,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叶臻走了一半又回头冲唐宋勾了勾唇角,“你长得就是一副□的样儿?”
卧槽你大爷啊!你个不要脸的死变态!
“你才一副□的样儿!你全家都一副□的样儿!”唐宋冲着关上的门跳起来大吼。
这一跳扯到了后面的伤,唐宋疼得龇牙咧嘴的,扶着腰按着屁股缓了缓,低头正好看到床上红白相间的痕迹,恶心地立马从床上翻下,朝卫生间挪去。
洗完澡又躺在沙发上睡了一觉,觉得略微好一点了,才起身去穿衣服。自己的衣服被撕烂不能穿了,唐宋只好从变态的衣柜里扒拉了两下,拽出一件t恤,嫌弃地抖了抖,才不情不愿地穿上。
使劲地摔上门,唐宋略微平了点儿气,好像摔的是那个变态一样。
一步一晃的在路上挪,唐宋本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