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口小口的亲吻散乱地落在分/身之上,每一下都仿佛带着酥麻的电流,让子青想要舒服地乱哼。可理智仍旧能够支配他的身体,他咬紧牙,把头偏向一边。如果说第一次硬起时毫不克制自己的呻/吟是因为觉得只有一次而已的话,那这次的克制,就等于他在向严冬表达自己的不满。
这暗示对于严冬而言太难懂了,他反而觉得是自己不够卖力,唇舌的刺激反而不如耕耘多年经验老道的右手。
于是他低下头,将子青的脆弱整个含在口中,每一下都直插喉咙深处。湿热的口腔内壁全方位刺激着子青的感官,让他几次克制不住,尖叫冲到喉头。
但还是没有叫出声。
严冬有点郁闷了,深喉的刺激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抗拒,难道子青天赋异禀?
他在几个深深的吞吐后松口,舌尖顺着分/身向下,湿漉漉地滑到两枚玉袋之间,张开嘴,将其中一个含在口中。
“嗯……”
性/器刚刚脱离那种简直让人快乐得膨胀的感觉,肿胀的囊部又受到同样的刺激,子青再也无法克制,哪怕是低如蚊讷的一声浅吟,一旦出口,接下来的声音就再也无法克制。
“嗯……哈……”
声音仿佛催/情剂般在室内一声一声响起,严冬心满意足,于是更加勤奋,不停地将囊部换着含进口中,灵活的舌绕着外皮打着圈圈。
情/欲仿佛临界的热浪般一波一波冲击着子青的理智,他已经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