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椴一乐:“这不名师出高徒么,钟垣带学生挺有一套的,你跟着他一定行。”
“名师出高徒那是你,你不知道钟垣在我们家把你给夸得,快上天了都。”
“都说我什么?”白椴饶有兴致。
“说你拔尖儿呗,在本科生里数一数二的。”我逗他,“说你妙手回春,活人能医死,死人也能医活……”
“操,有这么夸人的么。”白椴敲我一下,“行,我不跟你聊天了,刚刚我翘班出来,现在还得回住院部巡房呢。今儿外科的医生全去救死扶伤了,住院部就剩我们实习生顶着。”
“你忙你的。”我向他挥挥手。
“好好复习啊。”白椴转身时冲我嫣然一笑,不由又让我愣了好一阵。
四天后我妈坐飞机从新加坡回来,那天成为了自我出生以来最为悲痛的日子。
我妈到机场后我跟钟垣都没有去接机,只是大概提了一下晚上给她张罗顿好的接接风什么的。钟垣还特地问我那天要不要从学校回来给我妈接风,我说不就是去趟新加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