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只见过她一面,可这时候还是认出来了;她是钟垣和钟益扬的母亲,可我却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
“您……”我讪讪地开了口;她这时候来找我,我大致猜得出谈话内容将会是什么。
“夏念非对吧?我姓安,钟益扬是我儿子。”她缓缓地说。
“……安姨。”我找了不那么别扭的词称呼她,但终究还是岔了辈分。
“诶。”她目光慢慢垂了下去,“……没打扰到你吧?我来跟你说点事儿。”
“没,没有。”我回过头去看了看白椴,他大概以为是我的病人,冲这边点了点头,指指走廊尽头的值班室,笑着转身回去了。
“我不会说太久。”她顺着我的目光看了看白椴,大概以为是我的某个同事。我转过头去再看她时她挤出一个无力地笑容,心事重重地开了口:“……益扬的事儿,我想你也知道了。”
“嗯,钟垣给我大舅打的电话。”我点点头。
“我……我们家以前是对不住你,这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