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安了安,没说话了,乖乖地跟着他继续往车上走。白骏卿走了几步,突然焦躁起来,转身怒目而视:“你给我离白椴远点儿。”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他顿了顿,慢慢说:“我不会让他再见到你。”
我心里钝痛了一下,张张嘴,终究是没说什么。
“上车,我送你回凫州。”他说完默默地走到前面去了。
那之后白骏卿对我便再也没有一句多的言语,到点吃饭,定时小解,生生是个押犯人的流程。后来的几小时我曾经试着对迷彩服们讲冷笑话,结果全车没有一个人笑;最后的最后,窗外渐渐变成了我最熟悉的风景,我沉默地注视着窗外,只觉得一阵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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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个发难的是我外公。
我被白椴他爸的手下像扔垃圾一样扔在了我家单元门口;那天的阳光白得刺眼,而我又瘦又脏,行迹猥琐,杵在单元门口不由引人指指点点。
我摸了摸身上,家门钥匙早不知道被我扔哪儿去了。我在单元门口兜兜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