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希玫一个人嗑着瓜子看新闻,我们四个继续打牌。
“……怎么又是新协和?又怎么了?”蒋田突然说了一句。
“什么?”我一听这名儿挺敏感地瞄了眼电视。
“农民工集体跳楼那事儿,跟踪报道。”蒋田跟我解释,顺手扔一张牌,“六条。”
“碰。”汪大明颠儿颠儿地拣牌,“这事儿我知道,市上当典型呢。”
“农民工跳楼那是新协和?”我愣了,心说那天抢救的时候怎么没人跟我说呢。
“这几天新闻上天天放呢,老钟你不会不知道吧?”蒋田看我,“不是直接拉你们院抢救的么?”
“是拉我们院,可是……”我头上一阵儿冷汗,“新协和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破产呗,还能有什么事儿。”汪大明大大咧咧的,“好像是开发商还是承建商卷款跑了,欠了银行一屁股债,估计这会儿正开股东会一起哭呢。”
“什么?!”我当时就跳起来,整个人都快炸了。我一抄外套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