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过,怎么了?”
“有个视频,他上课老爱放。就是一美国小孩儿,被飞弹误伤了,子弹入脑穿过却没死,没伤到脑干。”他慢慢地回忆,“当时在神经外科还挺轰动。”
“我没说不可能,可这事儿……”我烦躁地咬咬唇,“真他妈有点儿邪门。”
“他人呢?”
“楼上病房守着那女病人呢。”我看着白椴,“刚刚我见了他就走神儿,他一问我手术结果,我差点儿连话都不会说。”
“他看到你呢?”
“愣了一下,没多大反应。当时我带着胸牌,上面有名字,他看了倒是想了想,还是没开口问我。”我静静顿了一会儿,看他,“我看到他的时候都懵了,一开头叫了声儿张源,终究没敢认。”
“手术签字呢?”
“写的是张牧武。”
我们俩各自抱着碗想了半天。
“几号病房?带我去看看。”白椴说完撩了碗。
我跟白椴从餐厅并排着走出来上了电梯,临关门的时候遇上肖雁平急冲冲地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