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闪神,左边的警官已经把我拖上车了。
“白椴呢?也死了?这会儿不是没手术么?”李学右要跳脚了。
车门嘭地关上,把附院后门的一片喧嚣挡在门外。
“老实坐好!”一边的警察扭过我的胳膊。
警车发动了,附院渐渐变远变小。我扭过头挺执着地看着附院的方向,就在附院的后门快消失在我视野中时,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台阶上不顾一切地冲了下来。
他跑得太急,一个跟斗就栽倒在石阶上,额角着地。
他仰了仰头,撑在地上直直地看向这边,有一些红色的液体从额头上流下来。
旁边有一群白大褂立马围上去,渐渐将那个身影淹没了。
按照刑事诉讼法,拘留后二十四小时内我就应该被提出来讯问。
但从下午四五点钟被拘一直到天黑,我都被单独羁押在小隔离室。房间空荡又狭小,水泥地面,连张椅子也没有;我被拷在房间一隅的水管上,动也不能动,只能恹恹坐在地上,冰冷又潮湿。
我身上手机,表,钱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