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吴景升是很惊慌的,他不停挣扎想要弄断手铐,显然徒劳无功,除了让链子和床头的艺术铁杆发出铿啷铿啷的声响以外,什么用也没有。
「有人在吗?」
「喂,有人在吗?!」
「你们绑错人了,我穷到已经两年没换过内裤了!」
「有没有人啊!没人也该有鬼回个一声吧!」
叫了十分钟、骂了十分钟、哼哼了十分钟还是没有人理,吴景升这才无奈地开始打量起四周的环境。
六个字——他妈的见鬼了。
这房间的装潢是吴景升只见过没住过的华丽,跟欧洲宫廷似的,连天花板上的灯都是造价不斐的水晶吊灯。
……吴景升开始怀疑这应该不是绑票吧?
还是他已经老到跟不上时代,这年头肉票的居住环境已经上升到令人发指的美好了?
说他老,他今年也才三十五岁啊……三十五岁就做到工头,连陪酒小姐都夸他算得上是事业有成了。
蓦地,紧闭的房门终于打开,一名穿着一身休闲服的青年走了进来。
「景升,我想你好久了。」
青年用着熟稔的语气叫着吴景升的名字,那温柔到挤得出水的目光让吴景升头皮忍不住发麻。
再然后,青年就在他诧异的视线中爬到这张柔软的大床上,拉下裤头的拉链,用小刀抵着他的脖子,强迫他kǒu_jiāo。
「景升,你不高兴吗?因为我射在你的脸上?」
青年坐在床边,一边表情无辜地问着,一边拿出纸巾将吴景升脸上的jīng_yè轻轻擦去。
「我本来想让你喝下去的,可是我又很想看到jīng_yè在你脸上的样子……果然很好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