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他眼中一利,“还说没有!”
锐利的眼神刺的龙玉很不舒服,突然有种被冒犯的感觉,本来就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这些年被阴雅亦宠的更是肆无忌惮起来,说翻脸就翻,这不就开始了。
“虚无。”轻唤声,漆黑的战戟出现,带着浓重的煞气,一看就知非凡品。
“目无尊长!”阴溪蕴也有些动了气,抬手就要翻桌子,然!阴雅亦一手按在他的手上。
“怎么父亲要欺负小辈么?”
“啧!你小子胳膊肘儿往外拐!”他冷瞪自家儿子。
“你给我往里拐个看看!”阴雅亦翻他眼。
“小真儿!有话说话!动什么手!”回眸一声喝,召来龙玉一记白眼,握着虚无的手并没有松开。
“回眸公子,还是让你家姐夫先好好说话吧!”凤珏淡言,拍拍龙玉的手臂,“怎么动这么大的气,小心身子。”他果然放松了几分,至少收回了虚无,这让回眸脸有些黑。
微惜喝口茶放下茶杯,慢慢开口,“你们说的詹儒不会就是玉蟾宫的詹儒吧?”阴溪蕴听老婆这么问到不知怎么答了,只是闷闷的不说话。
“我父亲的旧情人?”阴雅亦不着痕迹的给自家父亲拉仇恨,果然收到前冥王的一记眼刀,他冷笑,叫你刚才欺负我家亲亲!
所以说,疼老婆什么的!最讨厌了!
“詹儒我也是认识的,还听说他与修罗界的一位女将军交好,可以说是求不得。”她似笑非笑的看着龙玉,“还别说你这张脸长的还真像。”
“不是说他迷恋郡王么?”龙玉淡眼看她,不喜欢,就算是阴雅亦的父母,他依旧不喜欢。
“反了。”微惜摇摇头,“是郡王迷恋他,被他一次又一次的拒绝才会放出那样的流言,软禁于月宫,可是他那样的人是禁的住的?”
“然后呢?”毕箐被勾上了兴趣。
“然后?”她笑了,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龙玉,看的他直发毛,阴雅亦把人抱到怀里挡住,表明不给你看的意思,她不在意,“苦苦恋了那么多年的女子,因那些年的耽搁早已嫁做他人妇,居然还是个凡人,在相见时,孩子已然有了。”
“你说了这么多,是不是想说,我娘辜负了他的感情,所以他留下的东西我不应该要,应该给你们这些故人云云。”龙玉冷言冷语,无论是人还是非人,所说的话都有一定的目地,这位前冥后也不例外。
微惜不语,他便知道他说对了。
“今日你给也要给,不给也要给。”阴溪蕴霸道的话出,语气像透了阴雅亦。
龙玉笑靥如花,手一伸,一只黄玉蟾蜍出现在他的掌心,活灵活显,好似下一刻就会跳起来般,“你们要的就是这个么?”
“对。”
“想要就来拿呀!”他依旧笑着,微惜伸出手,在将拿到时,那只蟾蜍就真如活了一般,跳开了,从龙玉的左手跳到右臂上。
四人几番试过,竟然没一人能拿到的,龙玉手掌一翻收起,“不是不给你们,而是你们要不起。”说罢起身,对凤珏他们说道,“我那有坛去年雪水泡的梅子酒,去尝尝?”
“好。”凤珏先附和,两人对视眼,一起消失,他们走了,衣和阴雅亦自然跟去,顺便带走凰晔小两口、毕箐季琏,特尔拉着毕箐的衣角也跟去了,生怕把他丢下。
留下的四人对看一眼,似乎他们误会了什么事。
香浓的梅子酒醉了人,龙玉靠在窗边,擦的透亮的落地窗映出外面的夜景。
第一次见那个人是他周岁时。
‘它能保另公子一生富贵,寻得佳偶。’伸到眼前的黄玉蟾蜍,他想伸手去拿,却被娘亲拦下了。
‘我不能要。’
‘这不是给你的,是给孩子的。’
‘小真儿还太小,不懂得珍稀。’
‘罢了,我与这个孩子无缘。’
那是第一次见詹儒,娘亲并没有收下黄玉蟾蜍。
而再见面时,娘亲已经过世,小小的他被关在院子中,害怕极了,那个人来了,依然将黄玉蟾蜍递到他的眼前。
‘它能保你一生富贵,寻得佳偶。’依然是同样的话。
他摇头,‘娘说不能收。’
‘当我借给你的,有一天,你寻到佳偶时,我会来取回它。’那个人是这样说的。
他伸出小小的手犹豫了下,还是拿起了黄玉蟾蜍,温热的是玉的感觉,再抬头时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这么多年,在他几乎忘记的时候又想了起来。
阴雅亦从后面抱住了他,“在想什么?”
“雅亦,这个到底是什么?”他手中把玩着黄玉蟾蜍。
“是精元。”他话一出,龙玉愣了下,他忙接着说,“亲亲别担心,蟾蜍一族和别的种族不同,他们三千年能孕出一枚精元,这精元有招财之效,而且这么大的一枚少说也有万年了,更是重中之重,蟾蜍一族只会把精元送给与自身命运有关的人,亲亲是不是做过什么?”
龙玉认真的想想,摇了摇头,“没有。”
阴雅亦觉得可能是个意外,突然想起,也许不是现在的龙玉做过什么,而是曾经的阮虞真做过什么,好像他说过,小时候在河边玩时摔了个跟头,手中的木刀飞了出去,意外的打在了一只碗口粗的蛇七寸上,当时蛇就死了,也吓的他做了好几天的恶梦,后来是梦到一个穿着墨绿衣服的少年和他道谢,他才不在做恶梦了。
想必当时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