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佟安聿挑眉,「我不会是听错了吧,你在要求我放过这个人?」
百里渊忽略掉他眼中露骨的玩味:「不错,我希望你不要伤害此人。」
「喔?我懂得了。」佟安聿慢慢地笑起来,「瞧你一副冷硬面相,其实心却软得很呢,是不是?」
「与我的心意无关。」
百里渊沈著脸,「作为清玉教教主,他是怎样的人,我不了解,也不想了解。我只知道,他为谭凌波所做的,是连我也未必做得到的事。」
「所以你就被他感动了,不是吗?」
佟安聿长叹一声,「你啊,既然是颗榆木脑袋,那就一直木下去,为什麽要被别人感动软化呢?」
百里渊听不明白这话的意思,也不想追问,只说:「你把匕首放下。」
「想要我放下匕首?自己来拿。」佟安聿笑著眨眨眼。
百里渊知道跟这人多说无益,於是向他走去。才刚迈出两步,又听见他说:「你再靠近,我就刺下去了。」说著果真把匕首往下移,距离人的心口更接近。
百里渊立即停步,有些不耐地咬咬牙:「你到底想要什麽?」
「没什麽,就是想要这人死死看而已。」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