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切换到安修仪的脸上,他耸耸肩,作无奈状地笑了笑,随即在礼仪小姐的带领下走下了舞台。
气氛热烈空前,接下来又是几个奖项不疼不痒地颁了过去,舞台上的灯光突然一片黯然。
宁辉在台下一直端坐着,心却始终没有办法平静。他总有一种感觉,就是有什么未完的事没做或未尽的话没说那样,这种类似惴惴不安的心情深深地将他困扰,然而到底为了什么,他也不知道。
一段前奏响起,婉转的男声才刚刚开腔,便有人大声欢呼了起来。宁辉不禁仔细地辨认起了这个声音,然而一时间却未找到答案。
在他的印象中,似乎很久没有听过这样富有蕴藉的声线了。
这一曲,情意绵绵却亢然有力,浓情淡出的伤感却叫人欲哭无泪。
人世间最伤心不过,不哭、不叫、不撕心裂肺,却胜过哭、胜过喊,叫人刻骨铭心。
“微凉的晚秋,随着落叶擦肩而过。
多少年,日升月没转瞬间过。
冰冷的雨滴,打在温热的我的手,
多少泪,随着脸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