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梁澄这回眼睛不敢再四处乱瞄,规规矩矩地跪坐在蒲团上,双手覆于膝上,坐姿端正,背脊挺直,眼帘垂下,好似专注地研究着木案上的花纹。
“澄心,有件事需要和你说,此事与你性命攸关。”
梁澄抬眼,目露惊诧,对方似乎有些疲惫,一手支额,眼底微青,以一念禅师的修为,断不会出现如此疲态,可见这几日,对方定然奔波不歇。
心下定了定,梁澄镇定道:“上师这几日离寺,可是为了澄心的身体?”
“不错,那日为你诊脉,初探并无大碍,但是两关沉弦,两迟沉弱,肌凉指白,若是寻常医者切问,只怕误诊为一般风寒。”一念微微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