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无涯带着丁泽一路打招呼进去,在办狗证处领了表格填写,隔壁闹哄哄的,有女音在哭泣。
“什么事这么吵?”穆无涯皱眉问道。
前面站着的是个年轻男生,眼下有些乌黑,他打了个哈且道,“貌似是家暴。”
穆无涯闻声有些厌恶的皱眉,“家暴女人?”
男生努嘴努嘴道,“谁知道?那几个女的说的。”
穆无涯把填了表格递过去,“应该离了。”
办事员接过表格看了一眼,笑道,“乖乖?他名字?”
穆无涯赶紧拿回来,“没注意写错了,大名叫黑眼圈儿。”
“嘿,他长得还挺有趣。”办事员俯下身看了丁泽一眼,丁泽翻了个白眼儿,蹭着穆无涯的裤子,走啦,吃饭去!
穆无涯摸摸丁泽的脑袋,交了钱,办事员道,“拿回去找居委会盖章,照了两寸照片,再拿了表格和《家犬免疫证》过来我给交上去,一个月就能拿到证了。”
穆无涯道声谢,牵着丁泽走出门,一警察送了一对哭哭啼啼的夫妻出去。
“咋样?”穆无涯问道。
那人叹口气,“还能咋样,回去呗,又不肯离婚,就是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