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不再是只有两个人,余时中怎么还坐得下杜孝之的大腿,就在男人眼光熠熠的注目下,故作镇定得爬出他的怀抱。
他才扶著腰站好,杜孝之便揽著他往楼栏走,他们位处最高的包厢,能一眼望尽整座舞台,但看得其实不算清楚,余时中其实不大明白,最贵的包厢不该是有最好的视野吗?
他猛然看到对边包厢的楼栏,繁重的幔帘下隐隐约约,余时中立刻竖著眉毛试探里头有没有人,杜孝之没等他看出所以然,就道:“别看了,这层楼我都包下了。”
什么?余时中一愣,那他刚刚为了不发出声音而拼死盼活得死死咬住布帘,咬得牙关都酸了,紧张得全身绷得像僵尸,一边咬牙切齿得忍住声音,一边还要心系对面包厢会发现不对劲的动静,到底他都在担心个什么啊?
“到哪里了?”杜孝之淡淡问道,丝毫没有一个被千夫所指该有的态度。
“已经要进最后一幕,所有的物件都会在这一幕展示完。”连方狱如实回答。
“嗯,推点吃的进来,把门带上。”杜孝之吩咐完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