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先生。”余时中懒洋洋躺在杜孝之的肚子上,软绵绵道:“为什么爸爸的怀表会在你的手上?”
“这个?”杜孝之亮了亮他的手表,温和道:“你是不是以为它早就坏掉了?”
“对,我记得那把刀刚好卡在怀表的盖子里,当场就碎掉了,地板都是零件。”他低声喃喃:“还好卡在怀表里。”
“我把零件全捡回来收著,我不能失去那只表。”杜孝之珍爱得摸著他唇角的疤痕:“这样你才会留在我的身边。”
“谁叫你把我最重要的东西抢走了。”余时中伸出一只手,瞪他:“还我。”
“我拿走就是我的。”杜孝之说的话就是道里:“以后你最重要的东西就是我了。”
可恶,好像真的有点道理,余时中不跟他纠结这个:“你伤都好了对吧!”
怎么听起来有点炸毛,杜孝之点点头:“你不是看到了嗯?”
余时中没了后顾之忧,一股作气起来,翻身跨坐到杜孝之的腰上。
“唔、”杜孝之恍神的片刻,已经被青年用力压进枕头里,他反射性搂住余时中的腰,怕他摔下床去。
余时中想也没想就把脑袋叠上去,反正只是要亲嘴嘛,只要叠对地方就行了!
余时中太过用力,牙齿直接磕在柔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