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缨被一番念经似的设想说的有些难为情,从沙煲中夹出一个丸子也没晾一下就一口咬下去,烫得他乌鲁乌鲁的直哼哼。好半天咽下那口菜,蹭着眼泪花儿念叨起来:“你说的这番意思,虽说是世间常情,可在我来讲已经成陌生的情形了。当初我优于其他人被选进警卫集训营,还不就是因为我身后无牵无挂的。家?!就在我自己背上背着。”
——背景旧事——
常缨的父亲是个私营小矿主,开煤矿起家后很挣了些钱。妻贤子孝家有余财,也曾是村中数得着的殷实之家。
八十年代末到九十年代初,当地政府官员拍出红头文件,关停并转多路出拳,常父和当地许多小矿主一样,把生意挂靠在了一家官办煤炭企业旗下。
这样的踏实日子没过上几天,各家矿上就接二连三的开始闹起鬼来。瓦斯爆炸事故频发,矿工家属结队围阻领导要抚恤要说法,当地政府从而加快了收并步伐。
总会有心思缜密者经过剥丝抽茧,发现频发瓦斯爆炸事故,其实是暗藏多重险恶。
当时产煤地区流窜着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