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寒江用尽全部忍耐,哄着怀中的猫儿配合他将准备调剂做充分,直捣黄龙之际,还是被肩头一口反咬的生疼。他勒紧环抱的手臂,一时间不敢动做了。还用问吗,我有多疼,他就有多疼。
薛中泽咬完把头埋进枕头,等缓过那股痛觉,扭着脖子又好气又好笑的盯着顾寒江埋怨道:“哥···你就没事先预习一下?都不带一点缓冲的···”——“胡他妈扯,什么预习?!哥的官声可是无比清白的。”顾大公子恼羞成怒道。
关乎忠贞品性,关乎寒江大公子的傲岸风骨,都是不容被质疑的。清俊冷傲其外,正肃狠利其里的一个人,能心甘情愿把短处交付与人的,这辈子也只会是这一个薛中泽了;冥冥中早已写定的:寒江,冰雪交融的水泽;一分而二,二而合一,天意使然的事!
重新对接的吻,缠绵而温缓。两人都在品尝回甘着彼此的味道。十年追随一朝契合,不是不能放浪狂野一把,但顾寒江拿出了文火慢炖的心性,使得薛中泽竟能将两手抱在头后,乐滋滋的琢磨着体内的甘美焦渴并行的触感,不时间既象撒娇又象发嗲的似的笑哼两声。
世上最幸福不过的,就是你爱的人比你更热烈深厚的爱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