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朱景升欣赏石屏看得颇为认真,许淙捏着玻璃茶壶续了茶,笑着解说:那是顾总近日新得的爱物-取名为‘上善若水’。朱景升轻轻“哦”了一声没有接话,暗暗觉得这一解说难免差强人意。以他对画面的审评,石屏画的意境分明是在表现: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而顾寒江那样倨傲的人,是不可能做如是怨女之态的,尤其还是近日所得视作爱物。
许淙没有看到朱景升的表情,故作不明的问着刚才的话题:“您刚才所言暗剑之词从何说起?”——“据我所知,陆正纲麾下日前新得一人,名叫张永生。仅看容貌平淡无奇,扔在人堆里立即沉底找不着影儿的,但他却有隔空取物的异能。就事论事而谈,我只确信寒江公子不可能赤手空拳垂手而治。”
顾寒江迈步进门首先对朱景升拱手称歉:“景升兄驾临,小弟们理当出门远迎。实在是被手上事务拖沓缀住,还望兄台海涵呐。”言罢,他向旁侧身,让薛中泽上前一步立在他侧前位置。
“寒江公子之言我实在是不敢当。”朱景升向顾寒江躬身回礼罢,又略看了薛中泽一下,刚聚结在心间的疑问豁然明了:“寒江实在是过谦了。以您素来秋水寒锋的快利,还能被事物缀住?!我猜或许不是为事情繁琐,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