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蹊跷,而且是必然的。如果段志国现在好好蹲在监狱里,或许还能算巧;但现在我敢说这根本就是踩道儿呢。案子要发回重审,必定有提审原案案犯这一项。接下来就又得拎出一大串来。要想让案子迅速截止,最好的办法就是逼迫原告撤诉。”薛中泽把盒子还给陆正纲,神色肃然道:“段志国这手儿玩得够狠。这是在提醒包括咱们在内的人,他段某人既然出来了,一不怕民举,二不怕官究;不怕死的就出来会会。”
“要是那段志国化了妆到你近前,你能有什么办法在最短时间内认出他吗?”——“能很快认出来。至于办法···只能说是凭感觉吧。”
陆正纲吐了个脏字,索性收起钓竿不钓了。薛中泽看他那不耐烦的架势,就逗贫问:今天出门嫂子没给你烙糖饼?陆正纲一点点的收着鱼竿笑道:“鱼户、抄子、水桶都没拿,钓个屁呀。”
陆正纲从烟盒里弹出两颗烟,先递到薛中泽面前,薛中泽摇摇头说不抽,陆正纲就自己点起一颗烟,摆开野营马札坐到了下风口。“我们家两边儿老家儿最近一直在找我谈话,让我换科室。你那嫂子刚过门儿,两边老人都闷着让我们赶紧的要孩子呢。看这意思和进度,最多一年半载的,我得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