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好痛……够了好不好?我受够了……你到底要我怎麽样你才满意……”
路卡叹了口气,续道:“他是怕你承受不起。”
走出门前,路卡依稀听见炎育陵咬牙切齿地在骂‘变态’。
“我要杀了你们……我一定要……”这回的对象不是父母,是那些给他烙下耻辱印记的人。
一个被侵犯过的身体,一生都无法忘记自己的肮脏。
“趁我还有能力,迟早得做的事,就替你做了吧。”路卡在酒店大堂抽了根烟,才缓步走入霓虹耀眼的都市街道。
x
炎育陵自正式出道的四个多月以来,睡到自然醒的次数,不需要费神计算,是个堂堂的!。由於作息时间非常不稳定,原本固定的生理时锺早早就被无效化。
法国作曲家buune’在耳边响起,炎育陵慢慢地睁开眼皮,以他对这首曲子的熟悉度,一听就知道已经演奏了半分锺。音乐来自手机,但炎育陵记得自己没有设闹铃,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