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让他动作没办法快,咬牙艰辛地移动身体。
韩封二话不说,把脚才刚落地的炎育陵横抱起来扔回床上,即使是趴著被抛上床,激烈的冲力还是导致炎育陵感受到身後闷闷的肿痛,压抑在喉咙的呻吟不经意就溜出了口。
“嗷……”
韩封无奈地哼鼻,把手用力按在炎育陵背脊,略带警告口气地道:“再起来,你会更痛。”
炎育陵明白韩封的意思,自己若还要坚持,已经饱受摧残的屁股可又要倒霉,只好安分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韩封轻赞了声‘乖’,便到浴室盛热水,再准备好毛巾,以及早前到厦爷住家途中停下来买的中药药酒,卷起袖子坐到床的一侧,不事先通知便伸手去脱炎育陵裤子。
尽管和韩封同住一屋檐下有段时间,韩封已看过自己身体的每一处,屁股也已是第二次打,炎育陵还是觉得无比尴尬,一察觉韩封的手碰到了裤头,马上又跪直身,羞红了脸抓著自己裤头,慢条斯理地往下拉。
“我自己脱……”
韩封亦不去催,耐心地等炎育陵把外裤脱到膝盖,剩下因为屁股的浮肿而被撑得饱满的浅灰色内裤。炎育陵两处大腿根都有显眼的黑色淤血肿块,韩封看得揪心,忍不住提醒:“慢慢脱,别弄疼自己。”
韩封过度的贴心令炎育陵加倍害臊,忍痛一口气把内裤拉下,扑地趴回床上,将热烫的脸埋在枕头。韩封知道炎育陵这麽脱法肯定很疼,可来不及阻止,也舍不得骂,看了看炎育陵肿胀的屁股、黑紫交织的肿块,韩封心疼得说不出话,沈默地拧干热毛巾,小心地覆盖上去。
炎育陵因毛巾刚敷上去的刺激而挺了挺腰,还好水温不会太高,他很快就适应了那股温热,韩封就恰在这时刻把手压上去,隔著毛巾按揉。先前半分锺炎育陵仅觉害臊,随著韩封把力道增加,他脑里就渐渐装不下多余的顾虑。
“呃……”细细的呻吟透出口,炎育陵抱著枕头的一半,另一半垫在胸口下,一不小心叫出声,他便把脸往枕头里压,期许韩封没听见自己的痛呼。
“淤血很严重,忍一忍。”韩封硬起心肠再揉一阵子,直到硬块都软了些,即把毛巾拿下,用干毛巾把水擦干,最後撩起被单把炎育陵下半身掩起来,避免他著凉。
炎育陵以为结束了,才要松口气,便听韩封道:“你休息一下,一会儿上药酒太疼的话就喊出来,不要强忍。”
“封哥,我……这样就够了。”炎育陵仰起脖子,视线追随著把毛巾拿回浴室的韩封。
“不上药,明天要是裤子套不上,你就穿裙子出门吧。”韩封漫不经心回应。
炎育陵沮丧地趴回枕头上,从开著的浴室们觑站在洗手盆前的韩封,韩封的衬衫和西裤有些皱,想是来得急,没有时间把衣物折叠好就放进行李。韩封是很严格,不过每一项规定和叮嘱都是以自己的好处为出发点;骂人是很凶,可骂过了都会通过一些小动作来安抚,比如加了料的饭盒;打人是很疼,非常疼,毕竟是男人的力气,但是打完後的温情实在是会让人觉得害羞……
刚想到这,韩封就已回到了床边,坐到床上,炎育陵把脸侧到另一边,不好意思面对韩封。
“我先说了,如果待会儿你还是睡不著,就得服安眠药,你明天开始就要录歌,不要再让我重复提醒。”韩封沈著嗓子严肃地道。
“是……对不起。”
“路卡说你胃口不好,你现在也不像想吃东西的样子,我就不勉强你,但是睡醒一定要吃。”韩封边说边把被单掀起拉到一旁,用手轻揉一遍炎育陵伤痕累累的屁股。
炎育陵顿觉难为情,抓紧枕头敷衍地应了声‘哦’。
这种时候韩封亦不去计较态度问题,手从屁股移到炎育陵脊椎尾端那道食指般粗、微微隆起的深色疤痕,这道疤很难避免被人看见,所以一直都是以意外受伤留下的来解释。但是自昨天之後,知道这道疤痕的存在的人,大概会有很多的想象了。
“唉……”韩封自责地叹了口气。
炎育陵挺起上身转头注视著韩封,他猜得到韩封在为什麽叹气,“封哥,那些疤和你无关,是我自己倒霉,而且……也都过去了。”最後一句炎育陵说得心虚,声量渐渐转小。
“亏你还能这麽说,我该说你大言不惭吗?”韩封把炎育陵摁趴回床上,垫个枕头在他身下令屁股翘高,再打开药酒瓶盖,将橙红色的液状药酒倒在掌心。
炎育陵闻到刺鼻的辛辣药味,心里打了个突,不由得绷紧大腿和臀。
“我跟你谈昨天的事,专心听。”韩封说著就把手掌盖在炎育陵右臀上,用恰当的力道由外自内打著圈揉。
热辣的药酒匀开後,再加上韩封按揉的手劲,炎育陵很快就感到吃不消,攥紧了拳头,手臂和背部肌肉因紧绷而凸出结实的线条。
韩封不期待炎育陵能回答,径自续道:“你擅自在公众媒体前亮相,my照规矩必须处分你,从今天起,你出入任何地方,无论私事还是公事,都必须有助理或经理人陪同,考虑到你现在的助理只是个经验不足的女孩子,公司会再派一个男助理给你,正确来说,是看管你,要是你做了任何不当的行为,助理有义务马上通知公司,不会帮你隐瞒。”
“不会连上厕所也跟吧……”炎育陵忍著痛问。
“说对了。公司会观察你至少半年时间,才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