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来。”骆禾羽跨出门时向炎育陵勾勾手指,也不理会炎育陵有没有异议,即大步沿著走廊而去。
歌唱得不好,被制作人私下教训是应该的。炎育陵犹豫了一会儿便跟上骆禾羽,保持大约两步的距离随行。
骆禾羽转过两个转角来到并排数间的练歌室,其中几间里面有人,但隔音很好,听不见任何声音。骆禾羽找到一间空置的,便把炎育陵带进去。
练歌室不大,里面有一台钢琴。
“坐下。”骆禾羽靠在墙边,挥手示意炎育陵坐到钢琴前。
炎育陵没心情和骆禾羽有多余的交谈,机械般依言坐下,坐姿端正,双手摆在膝盖上,面对钢琴时的认真和严肃是他的习惯。
“随意弹。”骆禾羽说。
“随意……”炎育陵喃喃,把手指摆放在键盘上,试了几个音便开始弹奏。
lune,几乎每天都会听到的闹铃声,优美的旋律在狭小的录音室里荡漾。一曲终-